11 过去

——手机付款时间为早晨9点21分，申请查看酒店监控，单人入住，期间应答正常。随身携带一件行李。手部伤口有做简单处理，无发炎感染迹象，检查身体其它部位，疑似与人发生过肢体冲突。次日凌晨00点32分醒，房间镜子被打破。相关记忆全部缺失。暂定：1、报警（待观察），2、联系三夭（未有重要情报前不作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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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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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清昼扫过一眼，直截了当地道：“你们把她关在分局没有用，今天送她回酒店。我帮你们撬动她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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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赵戎大声叫道，“你知道她是一起凶杀案的嫌疑人吗？怎么可能放她回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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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清昼的讲述总是平静，不带有威逼或是压迫的观感，却有股让人信服的重量：“你们没有别的办法。昨天她在酒店照到镜子，发现自己是沈知阳，打碎镜子后一觉醒来，恢复了方清昼的认知。今天就算你费劲口舌，给她强调再多遍她的身份，过了明天，她还是可能什么都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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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和将信将疑地问：“那如果我坚持并重复呢？可以通过不断的强调来扭正她的认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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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清昼抬眸，很淡地看了她一眼：“人不是一台可以反复重启的电脑，警官。机器坏了可以修理，而人在绝望的时候，是会自杀的。她不是必须接受你们的安排，她有一键结束的选择。何况虚构的人生本身就是脆弱的，你的强势和粗暴在她面前起不到正面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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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和还在思考她那个眼神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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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清昼又说：“来的路上我有查过，抓获吕坚承的时候，警方特意找了个漂亮、有亲和力的女警去接沈知阳出来。她是你当年亲手从地下室里抱出来的，你应该也不希望她在好不容易走出当年的困境之后，又在自己的推动下走上另一条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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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戎闻言瞠目结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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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和”，跟“季和”，除了中文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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