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过去

够离开精神病院。

\n

“所以我认为更准确地说，她的人生不是我给她虚构的，是她为自己编织的。”

\n

方清昼直视着季和的眼睛，诚挚而平和。确认她没有多余的疑问，点了点头，继续往下说：“之后我们通过不断加深、强调沈知阳的构想，进行对记忆的覆盖。这个过程进行得异常顺利，除却被囚禁时期的记忆片段过度匮乏，我们偏向认为这也是大脑的一种自主选择，是人类本能的自救。

\n

“在确定她适应社会生活之后，我们停止了观测，不再打扰。你们联系我之前，我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听到过她的消息。”

\n

赵戎过去给她倒了杯热水。

\n

方清昼接过，说了声“谢谢”。

\n

季和：“那她为什么现在出现了问题？”

\n

“我不知道。这个项目在三年前就已经被叫停了。不过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们，在没有外部第三人的介入下，她不可能会第二次改变对自我的认知。至于这个人是谁，修改她记忆的目的是什么，我无法确认。”方清昼见她把话题推进到下一阶段，不易察觉地松了口气，追问：“沈知阳做了什么？”

\n

方清昼总是在试图掌握谈话的主动权，反向从警方这里套取信息。

\n

季和起初以为她是故意的，因为她见过不少所谓的精英人士，出场带着自然而然的上位者气息，认为自己杜撰的谎言精湛得足以瞒天过海，轻蔑地看待警察。

\n

不过目前看来方清昼不是。她只是更相信自己的效率，希望双方可以互摊明牌，以便减少繁冗的问询。

\n

季和的态度适当地放宽，给她看了张图片：“这是沈知阳自己在酒店写下的纸条。”

\n

上面记录着一段行程提醒：

\n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