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交锋

题，却没办法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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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以为是三夭内部出了什么问题，我被人陷害，记忆在消失。我直觉手里的钥匙非常关键，担心自己会彻底忘掉这个线索，就到这个小区附近找了家最近的网吧，把钥匙交给网管，没想到对方刚好表现得认识我，我就请他帮忙提醒。然后我订了对面的酒店，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想看看情况调整状态。如果失忆的情况真的恶化，我认为我肯定会需要电脑，到时候就会第一时间去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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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和“嗯”了一声，没再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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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拉着队伍回到分局，处理完一些紧急的文件，得到喘口气的功夫，天已经快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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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和孤魂野鬼一样地从走廊轻飘飘地晃过去，栽倒在休息室的沙发上，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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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戎以为她睡过去了，发挥自己做狗腿的主观能动性，翻出条毛毯想给她盖上。走近一看，发现季和的嘴唇在无声启合，猜测她大概是累过了头睡不着，在打报告的腹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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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在抗拒，灵魂在出走，但是精神在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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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戎同情地问：“喝热水吗师父？我去给你倒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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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和的面部肌肉僵硬，像是在竭力控制着情绪，眼皮颤了颤，表情还是流露出些许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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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男人在沈知阳身边打转了半年多的时间，沈知阳关于自己杀人的冲动是否来自主观其实无法确认。最关键的记忆空缺，完全不清楚自己的认知具体是什么时候开始发生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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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我不认为最后关于钥匙的那种缜密的处理手段，是沈知阳在魂不守舍的状态下可以想出来的。大可能跟房子里的那张请柬一样，是对方特意送给警方的提示……呵呵，这是怕我们磨磨蹭蹭找到尸体的时候，婚礼已经结束了。你看，他还瞧不起我们。好，报告上就这么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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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和说着忽然没了声儿，赵戎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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