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交锋

过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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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和点点头，嘱托边上的副队帮忙指挥一下现场，带着缓过劲来的沈知阳先回街边的警车。赵戎立马颠颠地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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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路沈知阳沉默不语。被季和塞进车里，也只是缩瑟而安分地静坐，瞳孔涣散，轻微地打着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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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和没开空调，降下了前排的车窗，问：“想现在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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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阳没了之前的尖锐，整个人看起来柔软而温顺，小声道：“我还有一些没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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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和也变得平易近人，仿佛之前有过的咄咄逼人都不存在：“想起什么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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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阳揉了揉额头，耷拉着脑袋，半天憋不出开头，神情变得愈加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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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和便道：“那我问，你说，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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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阳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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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么遇到吕坚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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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阳两手紧紧交握，语无伦次地讲述：“在街上偶然看见的。我以为是自己认错了，于是一直跟在他们后面。中途吕坚承去上厕所，我鬼使神差地上前跟他妻子搭话，她说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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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和打断她，说：“这么巧？吕坚承出狱后一直躲在外地不敢回a市，这次父亲病死，他回来处理丧事，也只计划留一星期。中途在市区逗留几个小时订花，就跟你遇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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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阳的呼吸声戛然而止，过了会儿才从被忽略的角落翻出答案：“有人邀请我去看电影，到时间他没出现。我在约定的路边等人，不停张望，意外看见了吕坚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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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和身体前倾，贴住她的手臂，问：“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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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阳汲取到她的体温，莫名地安心，描述流畅了一点：“我们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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