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探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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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清昼惭愧承认：“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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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鸣还没从受访者的身份转换过来，跟她大眼瞪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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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受了会儿可疑的静默，确定对面这个人闷不出别的声来，梁鸣又主动发问：“他给你交代了什么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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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清昼不知道自己身上还背负着任务，迟疑地说：“传声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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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鸣：“他让你带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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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向传声筒，”方清昼在指正下修改用词，“你现在对他说话，我可以精准帮你传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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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鸣“嘁”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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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算了，”方清昼当场反悔，好意劝和，“这种语气词的示威没有必要，我模仿不到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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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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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点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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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清昼觉得虽然没什么必要，可还是澄清了一下：“梁老师其实是我的本科毕业论文指导老师。我跟他理念不同、方向不同，所以我后续没有继续跟着他学习。但是他一直有在邀请我加入他的项目。我婉拒说不感兴趣，于是他让我来见你，认为我可能会因此改变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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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鸣疑惑道：“那你们关系不深啊。我都不记得我本科的论文指导是谁了，好像就毕业的时候见过几次面，我都没选过他的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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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清昼点了点头：“嗯，我上大学的时候比较年轻，他给了许多帮助。而且他跟我读研时候的老板关系不错，大家经常会一起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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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鸣眸光低敛，看起来有点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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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清昼见他装作不经意的样子，其实还是想要知道一些父亲的情况，于是仔细回忆了一下，补充进很多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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