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探视

方清昼难得有点紧迫，说：“你假装铺垫过吧，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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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梁鸣这个东拉西扯的水平，她怕对方给她把战线拉长成一千零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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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梁鸣两手捂着脸揉搓，哀怨地道，“别说这么扫兴的话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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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挠了挠眉毛，苦口婆心地道：“他还在搞那个破研究啊？你干什么想不开，要跟着他搞这个？赶紧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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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概本着能劝一个是一个的宗旨，说得非常诚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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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清昼：“研究没有什么破不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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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鸣不遗余力地进行诋毁，满脸写着嫌弃：“没什么成效的感觉啊，反正就是洗脑那一套吧。我早说他不该搞什么神经科学，应该去信个教，说不定还比现在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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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说话实在是太诛心了，好在梁老师本人不在现场。方清昼忍不住为他发声：“你这评价太不讲科学了吧……好歹你也读过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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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做实验前也没少拜啊。”对方不信任地问，“你没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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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清昼一下子闭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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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清昼的采访几乎无法进行，每次都会被岔开话题，演变成闲聊。她再次回头看了眼摄像头，有点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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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梁鸣无意为难，见她确实没什么闲聊的心情，开始百无聊赖地叙述起自己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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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研究生毕业那年，有个同学举报我论文抄袭。学校还在审查阶段，他就把消息添油加醋地传出去，到处说我坏话。不过我没怎么在意，马上就要毕业了，我不想闹出事。几天后，我在小吃街遇到那晦气东西了，他不停大声嚷嚷，说我又杀人又抄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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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清昼：“所以你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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