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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惑像蜜糖般渗入柯蓝的思绪。作为一名学者,还有什么比无限知识更吸引人?她的手指微微放松了铜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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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铜镜突然变得滚烫,灼痛将她拉回现实。柯蓝猛地摇头,驱散那些诱人的念头:“不!你只是想要一个更强大的宿主。姬瑶发现了真相,所以你们杀死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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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察者的表情——如果那团黑雾能称之为表情的话——变得狰狞:“愚蠢的标记者。那就和守门人一起毁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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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突然扑来,黑雾伸展成无数触须。柯蓝本能地举起铜镜,镜面爆发出刺目的金光。触须碰到金光后像被灼烧般缩回,观察者发出痛苦的尖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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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伤害我们!“它怒吼,“钥匙力量来自门本身,而我们就是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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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蓝突然明白了什么。她不再防御,而是主动将铜镜对准观察者,同时集中全部注意力在胎记上。金色光线从她手腕射出,与镜中光芒交汇,形成一张网将黑雾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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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停下!“观察者的声音首次出现恐惧,“你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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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蓝没有理会,继续推动钥匙的力量。她感到某种连接在她与观察者之间形成,就像两个端点被线条连接。通过这条线,她模糊地感知到了观察者的本质——不是单一实体,而是一个由无数意识碎片组成的集合体,贪婪地吞噬着所遇到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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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柯蓝低语,“你们不是更高级的生命,只是幸存者。你们的世界死亡了,所以你们掠夺其他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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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察者的挣扎变得更加剧烈:“你什么都不知道!宇宙在冷却,维度在坍塌!我们只是在寻找延续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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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蓝感到钥匙的力量在减弱,她必须做出决定——彻底摧毁观察者(如果这甚至可能),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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