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结局与新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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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昭带着齐飞从侧门离开后，柯蓝转向主入口，双手放在铜镜上，感受着钥匙的力量在体内流动。石门被一股无形的力量轰然击碎，尘土飞扬中，一个身影缓步走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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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女警卫，而是陈教授——或者说，曾经是陈教授的东西。老人的身体现在完全被黑色脉络覆盖，双眼变成了纯白色，嘴角咧开到不可能的角度，露出鲨鱼般的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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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记者，“它开口，声音像是千百人同时说话，“我们终于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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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蓝强迫自己站稳，尽管双腿因恐惧而发抖。直面观察者主体与看到它的分身完全不同——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形容的压迫感，仿佛连光线都被扭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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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陈教授的身体。“她命令道，声音比自己预想的要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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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察者笑了，那笑声让柯蓝的牙齿发酸：“这具躯壳？早就没用了。“随着一阵令人作呕的撕裂声，陈教授的身体像破布般被从内部撕开，一团黑雾涌出，在空中凝聚成一个模糊的人形，只有头部保留着些许陈教授的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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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对你很失望，标记者。“观察者的声音现在更加清晰，却依然多重，“我们标记你的血脉，等待了两千年，结果你选择了站在囚禁者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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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蓝的手紧握铜镜：“什么囚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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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门人！“观察者突然咆哮，整个石室为之震动，“他们隐瞒真相，阻止你们的种族接触更高维度的知识！我们可以给你们永生，给你们穿越星辰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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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蓝想起齐飞被影响时说的类似话语：“代价是什么？成为你们的容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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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生不是奴役。“观察者向前飘动，柯蓝能感觉到它在试探钥匙能量的边界，“想象一下，标记者，你的求知欲将不再受三维大脑的限制。你能直接体验时间的流动，看见引力的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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