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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周栩应没走,耗得算久,自习过半他还在这里,在她对面。
过了秒,姜执宜听见他没头没尾的问:“被人欺负了?”
姜执宜皱了下眉,他就这么轻描淡写的说出来,那块禁地被针戳的不适,她后知后觉的想起周栩应手指经过的还是她唇下的伤痕。
她感觉到他的目光还在头顶,灼灼烈日,耀眼炙热,他也一样。
姜执宜不知道他怎么对这个问题感兴趣,但她不觉得两个人的关系到了需要说这个的地步。外套蜷成一团窝在怀里,脸往怀里缩了一点,衣服恰好挡住,扯着嘴平常的理由,声音淡淡:“趴在桌子睡觉时不小心碰着了。”
她说谎,周栩应不是看不出来。
他哼笑了声。
这笑有点轻,声线偏低,刺着耳蜗痒痒的,姜执宜不太喜欢这种感觉。
她总觉得这个人表里不一的太难琢磨了,看着挺好的,但坏的时候也更惹人眼。
这种没由来的距离让姜执宜往旁边挪了步子,她缓了缓,微扬起下巴,也打量他。
周栩应不躲不闪,笑不达眼底,骨相线条立体深邃是盖不住的凌厉。
两个人的视线隔空拧成一条细线,对峙纠缠。
然后姜执宜平静的得出结论,她不想沾,一点也不想。
快速收拾好情绪走出闷燥,把自己隔绝回没有波澜的真空区,这是她最擅长的事情。不管是慈好那个男人还是周栩应,姜执宜从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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