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这种感觉很熟悉,像是黑暗混沌马路边一个背影,只有路灯散着昏黄弱光,少年很高也很瘦,在泛白的雨幕中被推着行走,黑色鸭舌帽露出冷白的下颚线,看不到眼,姜执宜只记得他腕骨突出的嶙峋。
姜执宜把这一切归咎于染了尼古丁,思绪发沉。
但她莫名的肯定,周栩应绝对不是第一次。可能谁也想不到在荒废的校门角落会撞见这种秘密。
周栩应倒是没注意到姜执宜那些小姑娘的心思,自己仰颈,有些疲的伸手捏了下,他意兴阑珊的回眼,瞥见姜执宜出神的空白,动作一停,耸拉着眼尾停留两秒。
姜执宜听人比喻过有人眼睛像冬季的海,这是她第一次明白是什么意思。
漆黑的凌厉的,寒冷的足以溺毙的。
周栩应就是这样。
她呼吸迟了下。
周栩应勾唇角,笑不达眼底的挑眉,迎着姜执宜的视线伸手。
姜执宜没想到他会突然有动作,表情一下转为错愕。鼻息呼出的热遇到阻挡原路返回,闷在玻璃瓶子一样膨胀。
她先入为主的以为周栩应要碰她。
姜执宜马上就要推开,可周栩应在她动作之前停了手,在距离仅有两厘米的地方。
他喉咙漫出一声懒怠的笑,起身垂下手挲了指尖。
高度倏地拉开,周栩应已经恢复原样,脸上看不出半分和孤颓有关的情绪,一敛又是那个成绩单上第一名的好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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