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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攥紧念珠,指节泛白:“皇儿这是在威胁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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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臣是在提醒母后。”慕容冷越起身,“安王旧案很快便会水落石出,有些人,有些事,该清算了。”走出慈安宫时,他看见墙角的腊梅开得正艳,想起那年江姘婷折了枝腊梅插在他的书案上,笑说“冷香最配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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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时只当她是玩笑,如今才知,最冷的香,往往藏着最烈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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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南小院里,江姘婷正将那包桂花糕分给阿澈。孩子咬着糕点,忽然指着院外:“娘,那个戴面具的叔叔又来了!”江姘婷抬头,看见院墙阴影里站着个黑衣人,面具上刻着半朵梅花——是听雪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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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阿澈护在身后,指尖摸向袖中匕首:“阁下是谁?深夜造访,有何贵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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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递过个油纸包,声音嘶哑得像磨石头:“楼主说,江姑娘要的东西,在这里。”油纸包里是一叠密信,上面详细记录着太后与慕容瑾的交易,甚至包括三年前镇国公府大火的具体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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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姘婷翻到最后一页,瞳孔骤然收缩——信末画着个小小的牵牛花,与她袖中那半朵干花一模一样。这是镇国公府的家徽,当年父亲说,牵牛花韧,能在石缝里扎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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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为何要帮我?”江姘婷握紧密信,指节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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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黑衣人后退一步,隐入阴影,“三日后卯时,永定河码头,楼主愿与姑娘详谈,共商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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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黑衣人彻底消失,江姘婷才发现手心全是冷汗。她将密信塞进灶膛,火苗舔舐着纸页,映出她眼底的挣扎——她不信听雪楼,可这些密信太过重要,哪怕是陷阱,她也必须去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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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沈慕言再次来到小院外,看见灶房烟囱冒出的青烟,嘴角勾起一抹算计的笑。他转身往永定河畔走去,码头仓库里,听雪楼楼主正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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