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兴处也不免吐槽主家几句,凭什么都是一个祖宗生出来的,而今一个是主子、自个却是家奴?
宇文拨力等人说起卫可孤反倒有不少好话,言语中也颇为理解和同情沃野、怀荒的起义。
“亲不亲,阶级分”还有那么一点道理,只能说贫富阶级的分化確实广泛地在六镇社会中存在,从而导致人们因为身份地位的不同,对义军的態度也就大相逕庭。
太阳才刚刚移到中天,几人就已经喝的烂醉,横七竖八地躺在屋子里,可宇文拨力还是没有忘记自己的使命,本能地睡成一圈將乐起三人围在中间。
“哇...呕....呕”
曹紇真闭目养神盘算著去路,却见乐起一下子翻身坐了起来,脸色涨红一下子就呕吐了出来。
剎那间胃酸胆水和未消化酒肉混合的酸臭味就在狭小的空间里瀰漫了开来,引得一旁的吴都赶紧起身扶住了遥遥欲倒的乐起。
一阵噁心登时涌上曹紇真的喉咙,正欲打个乾呕,他却瞥见吴都一双眼睛在昏暗的室內朝他眨了眨,而被他扶著的乐起正用一根手指头往喉咙里抠挖。
“郎君你好点了吗,郎君!”
曹紇真惊慌的叫喊吵醒了屋子里横七竖八的鲜卑武士,他赶紧来回致歉:“拨力兄,我家郎君酒量不好,吐了一地,哪里有乾净的水?”
吴都也赶紧帮腔说道:“再这么吐下去,郎君就要把苦胆水都吐光了,非出问题不可。”
宇文拨力本就没怎么喝醉,立马就想到了隔壁马厩旁边有一口井。看了看旁边躺倒还在睡觉的同伴,宇文拨力稍加思索说道:
“其余人都歇著,我去隔壁马厩为乐郎君取水。”
说罢宇文拨力鬆了松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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