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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家中男子尽在谋划袭杀卫可孤之事,宇文顥此时绝对没有兴趣,听一个天上知一半地下全知的半壶水少年聒噪,只是忍耐了大半天,见对方三人尽数喝的醉晕晕才离开。
接下来一连数日,宇文顥也过来陪酒。终於有一日不耐烦了,没有上门。
宇文肱和贺拔度拔正在拼尽全力拉拢武川镇中各色豪强,宇文顥也不能把时间浪费在怀荒人头上,所以一大早就出城暗中召集自家兵马。
另一边,睡到自然醒的乐起又把酒给喝上。只是这次没有宇文顥作陪实在无趣,於是强行把守门的鲜卑武士们给拉了进来一起喝酒。
武川被围以来酒水几乎断绝,守门的武士听了好几天院子里吃喝的动静,早就心痒难受,又看到自家少郎主同对方甚是熟络的样子,於是放下了戒心。
再说这几个怀荒人实在是豪爽又大方,不仅教会了他们如何划酒拳,还赠予了不少黄金让他们在外跑腿、搜罗酒水。
薄酒虽薄,喝多了照样会迷乱心智。
看样子乐起的酒量並不算好,连著喝了数日显得迷迷糊糊,前言不搭后语。
好在曹紇真和吴都二人都是海量,而且还牢牢记住了乐起交待的事情。
在这帮鲜卑武士眼里,乐起不过是个衣食无忧的贵公子,曹紇真和吴都这两个出生底层的小卒反倒和他们更有共同语言。
酒才喝了一半,曹紇真吴都就和几个鲜卑武士互相通了姓名家底,相约之后要在恆州旧宫里再聚。
原来为首的宇文拨力是宇文氏的族兵,和当家的宇文肱一支有那么一点血缘关係,算得上出了五服的族兄弟。
既然血缘已远、又无產业,宇文拨力倒更像是宇文肱家的高级家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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