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这些东西过来,怕不是想要我们的命!”
曹紇真扒在门缝处见宇文肱父子走远,转过身来就对宇文肱送来的美酒和食物抱怨道。
来武川的一路上乐起都在和他俩商量说辞,所以曹紇真哪里不知道,卫可孤根本没送给乐起任何东西。
而乐起睁著眼睛说瞎话,还把自个的短匕给宇文肱当什么“信物”,分明是有所打算。
再结合之前三人討论的种种不合常理之处。虽然曹紇真不知道宇文肱等人究竟要干什么,但是绝对没放好屁。
况且宇文肱嘴上说著客套话,可门外看守的人却依旧没有撤去。就算分属两方,可哪有把使者当作囚犯一般看管起来的?
这时乐起反而镇定了下来,连声招呼起了同伴二人:“老曹、吴都,来,先吃东西,再好好睡一觉。”
曹紇真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见乐起一手扯下羊腿一手拎著酒壶,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於是也坐了过来。
“呸呸,宇文家的穷疯了吧,这酒寡淡的跟马尿一样。”
“说的好像老曹你喝过马尿似的。”吴都也凑了过来,作为信使他被扣押的次数可不少,也算是见惯了大场面的人。
“呸,这酸劲儿还真和马尿有的一比。”吴都说的可不是废话,他是真喝过马尿的。
“郎君,接下来咱们干嘛?”
乐起可没管什么马尿不马尿,一路昼夜兼程下来,早就又饿又渴,猛地灌了一大口酸酒,將满嘴的羊肉吞下,打了一个长长的酒嗝之后才好整以暇地说道:
“卫可孤到武川之时,他们就该动手取咱们小命咯,你们赶快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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