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还没擦亮,一夜没有睡好的乐举便翻身起床忙活开来。枕边人木兰自然是知道丈夫的心思,也赶紧穿衣而起跟了出来。
“我为二郎收拾收拾行装,你跟著起来那么早干嘛?”
木兰竖起手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小点声,趁他还没睡醒我再烙几个饼。”
“添乱!就五六天的路程,他和曹紇真、吴都三个人能吃多少饼,你还怕卫可孤不给他们管饭吗?”
乐举一边说著一边又找来两根弓弦塞到乐起的包裹里面,见木兰还站在原处颇有点手足无措的样子,於是不由得降低了音量缓缓说道:
“我没有怪罪你或者胡洛真的意思,都是一家人,我怎么会...”
“我懂得,我懂得”,乐举的话还没有说完,木兰就捂住了他的嘴巴:
“你们干的都是脑袋別在腰上的事情,这里所有人的身家性命都得靠你们。再说嫁鸡隨鸡嫁狗隨狗,大郎要怎么收拾这个遭瘟的胡洛真都別顾忌我。”
“只是苦了二郎,一个人孤零零去贼窝窝里头。”
“哎...,现在不是说这的时候。你还是去再烙几张饼吧,年轻人抻条,饭量也不小。”
屋外两人一番折腾早把乐起给吵醒了。这年头房子可没有什么隔音的说法,乐起將两人的对话听的清清楚楚的。只是一时间心事飘飞,便睁著眼睛赖在床上出神。
他们兄弟俩的困境,同原本时空中的高欢极为类似。
高欢同尔朱氏决战於韩陵,结果鲜卑主力军刚开战便被打败,多亏了汉人高昂(高敖曹)横击尔朱兆才反败为胜——並不是说汉人就一定比鲜卑人厉害,而是鲜卑军人明显没有卖力。
沙苑之战时,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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