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恆州仓储皆空,还在帐面文书上作假。不仅如此,这些人还暗地里同怀荒贼子沟通往来!
上面的意思很清楚,就是恆州官吏与叛军勾结,意欲诱骗朝廷大军自恆州出发,然后里应外合作出不忍言之事。
第二天,元彧便顶著惺忪的睡眼例行公事,查看叱罗珍业主动奉上的州郡版籍和各类文书帐簿。
怎么说呢,从帐簿上看,恆州的情况算不上大好那也是小好!
“孤还以为怀荒贼掠走牛羊牲畜无数,恆州必定元气大伤呢!”元彧將帐簿放下,捻著鬍鬚悠悠说道。
“回殿下,私家的损失確实惨重。但是除了代郡以外,恆州其余郡县的赋税並没有太大影响。”留任的恆州都督府主簿拱著手弯腰回道。
叱罗珍业也適时插话道:“前任司马刺史北伐带走了代郡不少青壮,后来乐举南下之时又有城人附和作乱,抢收了不少粮食。好在代郡忠义良民不少,围追堵截之下又抢回来一些。就是私家畜牧被掠甚多,种群几乎断绝。”
“那这么说来,若要北討柔玄,恆州不仅能供给军粮还能提供不少辅兵民夫?”
“呃...也不尽然。”
“这又怎么说?”元彧稍稍有点不耐烦了。
“恆州义民此前在白狼堆一带阻截贼军,虽迫使敌军逃跑不敢再復扰平城,但人马损伤不下万数。而且怀荒贼儿丧心病狂堵塞桑乾水欲行水攻之法,?水沿岸飘没不可胜计。”
“那到底现在是个什么样子!”
生气的元彧终究没能问出个究竟,就连赋税帐簿和现存人口记载也是前后矛盾左右不清。
整个恆州仿佛一个黑洞,让人摸不透看不清。
不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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