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各怀心事的卫可孤和贺拔岳不提,承担了太多了希望的贺拔胜连夜翻过阴山,然后过朔州而不如,径直往恆州去了。
而他的目標,新任都督北討诸军事、临淮王元彧正愁眉不展。
元彧刚到恆州,便感受到了空气中不同寻常的味道。
按常理,新官到任时,下级官员和僚吏应在郊外五里列队迎接,这叫做“迎謁”。在宦官当眾宣读天子詔书后,还有个印綬交接仪式。
奈何前任司马仲明不明不白地死在了宴会上,前前任元顺落荒而逃。故而居然是代郡太守叱罗珍业捧著恆州刺史的大印,递给宣旨的小黄门,然后交给元彧。
接下来便是洗尘宴。
虽然按照朝廷的捌项规定,新任官员和宣旨宦官不得接受下属和地方豪族宴请馈赠。
可法理不外乎人情嘛!大家总能找到很多变通的理由和方法,坐一块吃个饭、看个舞总不过分吧?
虽然这个年代还没有什么大同婆姨的说法,但是平城女子也早已以丰润优美体態而著称夷夏,尤其是此地女子仍同北俗性格极为大胆,丝毫不以放浪打闹为耻。
喝酒还没喝到尽兴,这些舞女就迫不及待一般挪动著妖嬈的舞步凑到了元彧的怀里。
元彧当然不是迂腐的道学家,也不是前来肃清吏治的御史,稍稍推脱几下便坦然接受了怀中美人餵来的酒——和悄悄塞到他怀里的纸条!
待到宴会散场,元彧这才敢打开纸条。结果一看不得了,越看越心惊。
信中直陈代郡太守叱罗珍业以下眾官,与本地豪强相互勾结,文过饰非、虚报战功,明明恆州又被怀荒贼子大掠,还要说是眾人眾志成城、还差点擒拿匪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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