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的吗?是今年才被欺负的吗?”
人群再次陷入沉默。
“为什么咱们几代人辛辛苦苦为国戍边,却子子孙孙都得困在怀荒呢?为什么有本事的人,一辈子也当不上军主呢?咱们的命,就这么贱吗?”
人群骚动起来,有人猛地站起:“不是咱们的命贱,是朝廷看不起我们!”
乐举双手虚按,示意激动的幢主坐下:“可是我看,不仅朝廷看不起咱们,咱们自己——也看不起自己!”
那幢主脸涨得通红,想要反驳。乐举却不等他开口,继续发出连串质问:
“不过才靠著拼死一战,弄了些牛羊肉开开荤就满足了。难道大家就这点志向吗?”
“被人欺负了不敢还手,难道大家就没点脾气吗?”
“今天吃饱了,就不想明天的事?难道大家就没想过这批牛羊吃光了,明年吃什么吗?”
“蠕蠕前脚才走,官军也许明天就要来討伐,西边的沃野镇也反了,咱们却只知道放牧、打猎?难道大家就这样坐著等死吗?”
这一连串反问,让站起身的幢主和其余眾人哑口无言,囁嚅著不敢回应。
“在座的叔伯兄弟们,谁不是五岁会骑马、六岁会拉弓、十岁就敢舞刀弄枪上阵杀敌?难道你们就没点脾气,打算一辈子就放羊牧马吗?”
“我乐大没喝过二两墨,但也知道一个道理:绝不能坐著等別人的刀砍到自己脑袋上才后悔!”
“叔伯兄弟们信得过我乐大郎,就和我一起试试自己的本事。信不过的,就带著本幢本队的乡邻回怀荒,绝不阻拦。”
会场第三次陷入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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