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著昨夜的疯狂。
这里已经看不到参赛者的完整的身影,他们已经在昨夜的第一波刺激中过早地释放掉了所有的生命力。
当然,如果你仔细看的话,还是能够发现城池的正中,从前最高权力者的舞台上的血泊旁还有个失去魂魄的影子,这个来自皇京最高贵的家族之一、北方帝国曾经支配者的后代、权力斗爭中天真的失败者於景,再一次陷入了迷茫:我生从何来,又將死在何处。
当然,这座城市里並不是没有人保持一定的清醒,比如前一日因为被拷打而暂时失去武力的乐举。
第一批从贤者时间恢復的是来自城南的僚吏和军官,他们或是三两成群进入曾经的办公场地试图寻找残存的权力,或者单枪匹马地走向还在迷茫中的人群,用曾经的身份和威望唤起对方的注意力。
第二批清醒过来的才是昨夜最疯狂的人,镇兵和细民在惯性的作用下逐渐向昨天之前的上级或是平日里的好友亲朋、又或者是一向信任尊敬的人聚拢,希望从对方的气度和態度之中缓解对未来的迷茫。
第三批人。
没有第三批人清醒的人了。
当这些人遵循著本能向著城池正中匯聚而相互碰头的时候,正巧遇到了当中天而照的烈日。蒸腾起来的末夏暑气反而令人更加的清醒而又吵闹。
昨夜的所有人要解决的第一个问题是,如何处置还没清醒过来的第三批人——
城池里过去、现在地位最高的人,征虏將军、怀荒镇都大將、恆州大中正於景。
这个问题的难度不在於爭吵地如何的激烈,而在於这场爭吵註定没有结果——因为没有一个人拥有最终的审判权。
高贵者和卑鄙者都死在了昨夜,怀荒镇最大的豪强、怀荒镇司马、鲜卑强宗的后代达奚氏死光了、怀荒镇第二豪强、怀荒镇长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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