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乐起定睛一看暗道不妙!
是於景的妻子叉著腰碎步走来,身后是抬著箱子的苍头僕役,再往后是拼命向他使眼色的一眾僚吏。
“权臣元叉剥削州郡,一年所得何止亿万!”
“我家郎主就是因图谋诛除元叉,才被贬到这儿来。你们不去找蠕蠕人、不去找元叉,反而寻到我家来。”
“我从娘家带来的財货都在这里了,你们都拿去找富人家买粮吧!”
这个泼妇,现在挑动镇兵简直是昏头了!
隨著箱子被僕役放下,一名镇兵跨步上前一拳敲开铜锁,只看了一眼便把箱子踢翻在地,瞪著吃人般的赤眼朝著於妻怒目而视。
乐起也仍不住伸头一看,顿时被嚇掉魂:箱子里面不过一床羊绒的被子和两个银盘、三个银碗!
蠢泼妇,不仅是昏头,简直是非得和阎王爷过不去!
“关门,快关门!”
乐起生怕镇兵们被怒火点燃,將面前的人都给劈了,不敢耽搁片刻,飞扑上前伸手拦住於妻,一下跃入官寺。而她仍在嘵嘵不休:
“达奚家的,都死哪儿去了?给我打杀乾净!”
於妻话音未落,街边马蹄声骤起。乐起透过尚未关严的门缝看得真切,竟是怀荒镇司马、豪强达奚猛带著私兵策马而来,沿著大街赶杀聚集请愿的镇兵。
镇兵本是来请愿並未带兵器,一时间竟被数十骑兵赶的抱头鼠窜,稍有阻拦的便挨上一刀,登时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怪不得这泼妇如此囂张,原来是请到了援兵。
“於公,下吏万死万死...刚刚非如此不能救於公出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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