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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庄稼汉估计平日没少扎草人,巴掌大的草人,他两三下就是一个,手上麻利的紧。
每扎一个草人,还要从马队几人中挑一个中意的,再割取头髮、针刺取血,將这扎著髮丝血液的草人放入那人怀中。
再由老羊倌借著烟锅一吹气,这人便成了一只昏睡的绵羊。
“真嫩。”
庄稼汉顺手捏了捏马队女子,露出一丝猥琐笑容。
“可惜了,这会弄完收拾不乾净,不然爷爷俺高低要操练一番嘿嘿嘿……”
“別口了,不然要错过时间了。”说话的功夫,老周已经將门外的羊群和马匹赶了进来,伸手丟下一个装满金银细软的包裹,自己去一旁洗手去了。
老羊倌呼出最后一口烟气,將八人尽数变成了绵羊。
三人对视一眼,又查点一遍人、羊、马的数量。
再三確认无误,三人这才从怀中取出一把短粗短粗的线香,跪在无头神像前开始恭敬祷告。
青烟笔直而上。
俄而,三人头顶传来一声心满意足的嘆息声。
再抬头时,这破庙已经变了模样。
无头神像不翼而飞,地上十分突兀的戳著一座老旧门户。
两根掛著破旧兽皮的兽骨充当门框,一块黑沉沉的棺材板做了门梁。
门框一侧歪歪扭扭的写著:“鬼笑富,妖嫌贫,穷命莫进门”。
一侧却只有一道长长的抓痕。
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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