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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兔奔走,默默从山头藏入云中。
诺大的山谷平地,终於安静了下来。
一点月光穿过破庙屋顶,照在庙中眾人身上。
老周和庄稼汉抵足而眠,呼嚕震天响,守夜的老羊倌默默抽著旱菸,明灭不定的铜烟锅一截一截的冒著烟雾。
“咳咳咳……”
老羊倌闷声咳嗽了几声,和对面马队守夜的两个中年人打了个照面,便慢吞吞的从地上拾起,去庙门外尿的哗哗作响。
“这个老不羞!”
马队中的年轻女子咕噥一声,一裹身上毡子,挑了个背对庙门的方向。
“咕——咕——”
不知从何处传来一声模糊的鸟鸣。
听著像是布穀鸟,又有点像是鸽子,但迷迷濛蒙的,怎么听,都听不真切。
不知过了多久,庙中的两团篝火已经只剩下一点豆大的灯火。
奔走一天的马队七人睡倒一地,地上的篝火亦只有一点残灰,只有几点火星还在灰烬中明灭不定。
“都妥当了?”
“嗯。”老羊倌点点头,默默吞吐著烟雾。
“五个老肉,三个嫩肉,正好八个。”
庄稼汉从行李中掏出一捆麦草,蹲在地上綑扎起来。
打核心结作头,再下分三股,依次扎出躯干与四肢。
再以更细的草茎缠满草人躯干,掐去多余杂草,这草人就算是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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