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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青山举着蜡烛照明去下边找药酒,瓶口一打开,刺激的味道直冲鼻腔,谢晚棠忍不住咳嗽了好几声,捏着鼻子忍了,半晌却不见傅青山动静。
谢晚棠回头……
傅青山:“有点疼。”
谢晚棠深吸一口气,仿佛扛着炸药包要去炸碉堡:“来吧,长痛不如短痛!”
强撑起来的坚强在傅青山的大手搓上来的第一下就破了防:“啊————疼疼疼疼疼!!!!!”
傅青山的手硬得像铁钳子似的!
这哪是有点疼,这是用铁钳子夹她的肉啊,简直就是酷刑!
“那还要吗?”
“你轻点!”
“我没使劲。”
“……那就再轻点!”
傅青山抿唇,抬手覆上那娇软细嫩的蝴蝶骨,温凉娇嫩的皮肤犹如最上乘的丝绸滑过他粗糙的掌面,伴随着难以压抑的痛呼声在他掌心里抖动着,撩动着他压在心底最深处的神经。
比起给战友们搓伤,他自认为已经轻了10倍还不止,但手下的人还是疼得直哆嗦。
“啊!轻点轻点!!疼疼疼!!!”
随着谢晚棠忽高忽低的呼痛声,傅青山的心跳也跟着忽上忽下,好像悬在半空中,落不到实处,说不出来是个什么滋味。
本来5分钟就能搓完的伤,因为谢晚棠实在是太不吃劲,搓搓停停,接近半个小时,蝴蝶骨处那两片青紫处才热乎起来。
谢晚棠动了动肩膀试了试,惊喜道:“真的不怎么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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