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后边,她自己还看不见。
谢晚棠翻身坐起来:“要不你再给我弄个凉毛巾冷敷一下吧。”
下午那会儿冷敷手腕就挺好使,很快就消肿了。
傅青山起身下炕,拿了火柴点上蜡,刚点着的烛火忽大忽小,傅青山拿手护了下:“我先看看。”
烛光闪动,傅青山垂眸。
傅青山只穿了裤子,上身光着膀子,结实的肌肉线条在烛光下透着一股挑逗的欲。
但是暖色光影里那双狭长的凤眸里却没有一丝情。欲,清冷得像看兄弟一样纯洁,让谢晚棠下意识褪去防备。
“哦。”谢晚棠背过身去,把外衣脱了,露出受伤的后背给傅青山。
烛光轻轻晃动,连带着眼前大片皮肤和修长的蝴蝶骨也跟着光影忽明忽暗,一晃一晃地像在跟他招手。
傅青山下意识低头,想要避开视线,却刚好落在肚兜的系带上,在那纤细轻盈的腰肢上松松系了个蝴蝶结,腰间那柔和的曲线随着呼吸的起伏微微颤动。
“怎么样?”谢晚棠半晌没听到动静,回头问。
傅青山回过神来,在谢晚棠询问的视线中,薄薄的唇抿成一条平直的线,端着蜡烛靠近一点,她的皮肤很薄,两侧蝴蝶骨凸起的位置映出一大片紫。
傅青山:“有淤血。”
谢晚棠惊,想回头看却看不到:“那怎么办?!冷敷行吗?”
居然都淤血了!她就说怎么会疼得受不住呢!
傅青山摇头:“已经紫了,我给你用药酒搓一下好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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