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挽起宫装下的裤腿查看伤势,一边也不免疑怪,同室居住的两人是负责扫洒的杂役宫人,总是最早出晚归的,这会儿或许还没回来,但琐莺今日应不轮到在库房值夜,却是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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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动那瓶金疮药,转而取出自己备着的另一瓶药油,才刚揉开,手还没落上去,房门却开了。
见到她在屋里,琐莺快步走进来:“青簪姐姐,你回来了。方才就听说你挨了罚,可有伤着,要不要紧?”
青簪摇了摇头,目光却看在她泥迹斑驳的鞋帮上。
“老实交代,你这是去了何处?”\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