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又卖空了

荷夹糕试吃广受好评，那明日也可以加进她的点心单子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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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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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子手中绕着自己的折扇，望着卫锦云远去的背影，打了打吴生发呆的脑袋，“吴兄，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呐......你说我们平江府有没有别的陆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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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会上蹿下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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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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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生咬了一口鸡蛋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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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们很喜欢将她买的小风车插在推车上，风将它们吹得转悠，两个人在车前跑着，跳着，今天陪卫锦云摆摊，她们一点都没有任何疲累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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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倒是出来了，但是祖母一个人在家里也会无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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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芙菱跑完了，回到卫锦云的跟前，“以前在高淳镇的时候，祖母还会每日陪着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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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祖母最喜欢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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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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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芙蕖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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葑门的蚕市藏在巷子里，六月里已没了三月春蚕时的热闹，只两三个老妪守着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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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匾里铺着嫩黄的桑叶，叶上爬着些白胖的蚕，或是昂着头晃，或是趴在叶梗上啃，传来阵阵沙沙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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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锦云蹲下身，指尖悬在蚕匾上方，教妹妹们识蚕，“要挑身子发亮、爬得快的，这样的蚕肯吃食......我们买些给祖母养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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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蚕种的李阿婆瞧她年纪轻轻却门道清，摇着蒲扇直乐道，“你祖母要养晚蚕？这天气得勤换桑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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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知晓，祖母以前就喜欢在家里养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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