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又卖空了

瞧，卫小娘子身边有两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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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难道说，唉我的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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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书读少了就是你唐兄这副模样的，癫狂至极。再怎么说，卫小娘子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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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叨叨什么呢，赶紧试试能叫先生牙粘了的点心是什么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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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人说起话来，那时一刻也不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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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是早就在课上想好了留言板内容攥着笔不放，或是半弯着腰，仔细在卫芙菱卫芙蕖姐妹俩脸上找不同，或是和卫锦云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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糕卖得到快，只不过人还留着摊前。卫锦云只备的两壶茶水完全不够喝，一刻的功夫便已经分喝完毕，连带不远处的香饮子摊，生意都好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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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别的日子总是来得这样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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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学子长吁短叹，“不像在茶楼里，吃吃点心听会戏，还能坐上一下午......卫小娘子，您还能再呆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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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锦云这儿并没有桌椅，只有两三张小凳也是给妹妹休息用的。糕一卖完，她自然没有停留在这里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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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二人帮卫锦云拢好碟子装到推车下的箩筐里，又花了自己的碎钱去给她买了碗紫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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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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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生替卫锦云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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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们辛苦疲累，我要带她们回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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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锦云和剩下的几位学子打了几声招呼，便推着推车与姐妹踏上回铺子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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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糕点又卖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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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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