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第 16 章

瞳孔，若是仔细看，对着光看，能看到一点点蓝绿色，像盛着水光的琉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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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很不乖呢，以后不要再调皮了，好不好？”我真的……很为你感到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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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她的唇，如此的红润、柔软，又是那样意态温软的随着话语张合，张合，张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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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她抱得从手指到脊椎都麻了，她没有抱他，但他却像是被她抱着一样……她的气味，她的声音，她温柔的温度、柔软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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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温柔，他魔怔一般生出一种冲动，想占有她的唇，说不清是想叫她闭嘴，还是干脆拿什么东西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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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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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停止了对他的所有责备，然后抽回手，独自到了外间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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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雨连绵的一日，陈济川把三个孩子和她叫到跟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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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樱看着他的模样，眼泪止不住在眼眶里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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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强忍着没有掉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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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今日要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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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在他床头，那帕子给他抹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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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济川交代的第一件事便是：“务必要将我与清萤埋在一起，她的坟冢旁，我当年特地给自己留了一块儿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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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锦行与陈锦时都没说话，沈樱终于忍不住落了泪，握着陈济川的手朝他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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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放心，都兰会这么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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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济川努力抬手给她擦泪，声音发颤：“我最对不起的就是你了，都兰，你为我做了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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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樱摇头，头歪着搁在他宽大的掌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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