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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诊没有意外——过敏史、药物、最近的睡眠。我只回答必要的,语气尽量像在背英文会话。量身高T重时,她把帘子拉得很实,动作不急,所有要求都先说「方便的话」。听诊时,她先把听诊器在手心暖了暖:「会有一点凉。」我点头,呼x1照着节拍器的速度x1吐,一拍一拍,让心音有地方落。
整个过程b我以为的短。真正让我放松的是她最後一句话:「你的配合很好。之後有任何需要,可以再透过保健室联络。」像在说一件日常的小事,而不是一场遭遇战。
我点头,谢谢。她把表格装回资料夹,交给白石。白石替我把一张小贴纸贴在角落:「个别安排已完成。」那张贴纸很小,像一枚印章,却把今天安定地盖了一个句点。
开门走出去,香穗理还在原位,姿势没有变。我把呼x1慢慢吐乾,才抬头:「好了。」
她眼角的那点紧张在听见我说「好了」之後才轻轻松掉,像脱下外套再折好。她没有问细节,只说:「做得好。」然後把一颗小小的糖放进我掌心:「吃掉它,身T会b较相信事情真的结束了。」
我笑,糖在舌面化开,甜味慢慢散。那GU柔软b水还慢,却更确定。
回程,主廊已经开始有人群。我们靠窗走,贴着倒影里的自己前进。走到公告栏前,我忍不住抬头一眼,小型音乐会的手写箭头被人加了第三支,墨水还很新。我小声说:「昨天那张照片,我选了糊的那张。」
「我看到了。」香穗理的嘴角微微弯,「你在往里面听。」她停了停,像怕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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