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信用破产与基因破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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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面的脸突然变成了秋蝉自己的模样，连说话的语气和嘴角的弧度都模仿得惟妙惟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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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孽赌欢愉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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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垢押腐烂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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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虐信奉血祭终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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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们的主人——伟大的奸奇，赌的是一场席卷所有人的认知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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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秋蝉的手机猛烈震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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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上弹出的不是新任务，而是一条银行借贷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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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焉银行温馨提醒：尊敬的9527号公民，您已成功申请“基因种子捐赠贷款”，额度10000信用点。每毫升合格基因种子可抵押1000信用点，首次还款日：30天后。逾期惩罚：强制抽取脊髓液以抵扣欠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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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这他妈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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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蝉差点把手机扔出去，他感觉后腰的某个旧伤部位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抽痛，像是有根无形的针管正在刺探他的脊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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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在通风管道时被暗算了。”千面漠然的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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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奸奇的信徒，他们最擅长在你注意力分散时，用你看不到的方式让你签下契约——这份贷款合同上的签名，是用你刚才滴落的汗水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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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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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面突然鼓起掌来，他脸上的五官开始高速旋转，最终汇集成一个没有眼耳口鼻的、深不见底的漆黑漩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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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吧台底下掏出一个巨大的玻璃罐，里面浸泡着一团不断蠕动的灰色脑组织状物质，在那团物质的表面，隐约能看见无数张痛苦的人脸在浮现又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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