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信用破产与基因破产

sp;今日赌局主题：混沌与秩序，哪个更能带来利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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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场内烟雾缭绕，赌桌上的筹码并非数字，而是刻着不同的神祇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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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色的“s”，绿色的“n”，红色的“k”，以及蓝色的“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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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西装打领带的赌徒们歇斯底里地将筹码推向赌桌中央，嘴里疯狂地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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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押色孽！欢愉产业才是永恒的蓝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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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屁！纳垢的疫病债券才是真正的硬通货，稳赚不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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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面就坐在吧台后面，他的脸像一块正在融化的蜡，五官在上面缓慢地流动、重组，不断变换着男女老少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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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看见秋幕掏出的那块蕾丝圣骸布时，流动的五官突然一滞，迅速固定成了一张沟壑纵横的老者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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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孽的信物？”他嘶哑地开口，“看来，你已经被卷进四小贩的赌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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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赌局？”秋蝉警惕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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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面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给自己倒了一杯冒着绿色气泡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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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蝉认得，那是纳垢信徒最爱喝的腐烂香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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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当千面将那杯绿色液体推到秋蝉面前时，杯壁上缓缓上升的气泡，却悄然组成了一个不断变化的t字形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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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奸奇的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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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蝉盯着那杯散发着潮湿腐殖土气息的液体，突然想起系统说过，奸奇的信徒就像一群热衷于用密码写日记的中学生，总喜欢用各种诡异的符号传递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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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小贩赌局的核心，是人类的最终形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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