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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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郁闷地说，“我的梦想可不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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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的梦想是什么？”福尔摩斯仍然在给小提琴调音，“成为小罪犯们的告解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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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成为大工厂主！”阿尔娜不满地说，脸颊因为喝酒而泛起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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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找到饼干，只好放弃了用饼干扔他的想法，“如果不行的话，至少也不是孩子们钻到桌子底下，说费金要做这个，费金要做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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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们的准大亨，”福尔摩斯终于抬起头来，“我们从这件事中，能看出一件更明显的事情，费金的声誉和掌控力显然正在下滑。在我那个时代，孩子们在告密前就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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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娜撇撇嘴，对他的故作老成嗤之以鼻，“你的时代？上周二？还是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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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生揉了揉太阳穴，终于找准时机插了一句话，“真正的问题是——你打算怎么做？你不能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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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机发挥？”阿尔娜懒洋洋地挥手，“我觉得没有问题，介于费金看起来脑子不太好使，把他的计划就这样泄露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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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福尔摩斯笑了起来，“他只是没有考虑到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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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阿尔娜看向他，“考虑到计划应该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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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费金计划的保密性确实让人不敢恭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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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到孩子们是会说话的，”福尔摩斯吐出下半句话，手臂微动，让小提琴蹦出一个音符，“尤其是他们吃饱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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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宽慰了忧心忡忡的华生，“放心吧，艾萨斯解决这件事情的创意性值得相信。更何况，从统计学上看，费金最终进入泰晤士河的可能性比进入保险箱的可能性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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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娜向后靠，双臂交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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