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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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小学徒们已经在一整天向她重复了九次同一个话题了，加上眼前的贝拉，刚好十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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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拉的眉头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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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手伸进了口袋，掏出了一块脏兮兮、压扁了的太妃糖，郑重其事地放在了阿尔娜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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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娜眼尖的认出那颗糖正是她上周发放给孩子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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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运气，”贝拉严肃地说，“吃糖会有好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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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贝拉，”阿尔娜接过糖，然后揉了揉她的头发，“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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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她就招了十个学徒，不然的话今天一整天说不定都不够这些孩子们告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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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回到贝克街、吃完晚饭，又休息了一会，阿尔娜才向两位室友吐槽了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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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十个，”她无精打采地说，“我一个下午，连喝水与吃个东西都会被孩子们追上来。孩子们简直从四面八方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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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弄着小提琴的福尔摩斯甚至懒得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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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个线人，真的吗？”他嘴角抽搐了一下，“你在经营一个间谍网？真是让我印象深刻，要知道，通常来说，苏格兰场的那些鸽子都不会如此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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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富有同情心的华生瞪了他一眼，放下了手上的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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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个孩子？”他给阿尔娜倒了一杯白兰地，附和，“看来你已经成为白教堂最受欢迎的工厂主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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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希望不是，”阿尔娜抢过杯子，一口气喝了一大半，“先是露西——那个有机械天赋的孩子，然后是道格，再是奥利弗……最后是贝拉。她甚至把太妃糖给我当幸运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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