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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缅军还在排查车里的人员身份,我们的人没有继续追踪下去,让她跑了。那女人跟身边的双胞胎中了枪,跑也跑不远,已经让人追过去了,只要跑出边境,去任何一个战区都必死无疑,到那时候就不关我们的事。”
“只是….”时生料想到威山凯前脚出事,老挝那边未必不会有人查下来,要不了多久就能追查到他们的脑袋上。他担心摘不出去,因小失大。
“老挝军方那边若是派人查起来,总是瞒不住的。缅政府吃了封口费,也不知道会不会按规矩办事。”
魏知珩转过身坐回办公桌椅上,微微抬了抬下巴,舒服后仰。
听着他的汇报,良久才哼出一声。
“他们窝里斗,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您的意思是…”时生许久才恍然大悟,停顿了下,不确定地问,“踢皮球嫁祸于人。”
魏知珩没有否认。
或许这一开始就是魏知珩布置的局,威山凯亦或邬捷,总要下套一个。如今局势打仗是件极为正常的事情,死个人没什么了不起,唐突地进入缅甸境内,量他威山凯不敢汇报。况且伏击的人又不是他安排的,两人积怨已深,内斗频繁,要怪,只能怪自己得罪了人,怪得了谁?
缅军的办公部如今可灯火通明,几个小时前缅现驻孟邦区总上将其闵亲自通了电话询问处理。
时生知道那群人多半也心知肚明,试探的态度抛过来,无非是想看看能不能趟浑水。目前态度还算平和,毕竟谁也不想在自己地盘上打仗。
但他依旧担心这群人出尔反尔,若是跟老挝军方联系,事情就棘手了。
魏知珩制止了他的担忧,悠闲地播下一通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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