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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熠见他再次提点出佤邦攻打当阳万海事宜,气性沉稳,高兴或是不高兴的态度都不明显,听他继续说着。
“所谓养虎为患,今时不同往日,佤邦逐渐壮大,又联合同盟军的兄弟,当阳和万海首当其冲就是你进兵攻势的阻碍。至少缅甸边境这一块,难以平衡。”魏知珩缓言道,“多多注意用兵,吞攀不一定听指挥。”
陆熠挑挑眉,算是默认了他的话。魏知珩并没说错,佤邦是个大患,非除不可的硬钉子。但事情并非那么容易,明面上他动不了,只能另寻出路。
畅谈的协商会议在一个小时后到了结尾,魏知珩起身送客。知道陆熠要事在身,也没有过多地客气阻拦。
“不用送了,就到这吧。”
陈醉拉开车门,男人停下,对着站在一米外的魏知珩示意。
随着车门关上,那张儒雅含笑的脸骤然冷下。魏知珩站在别墅园关卡看着他逐渐远去的方向,他便吩咐:“盯紧他要去哪。”
时生低头:“是。”
他确实无心参与这场战役,但也不会蠢到真的和陆熠一比一地对调条件。毕竟这场狗咬狗的戏那么精彩,要是不看明白了,多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