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石装饰的物件,一句富丽堂皇都不为过。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是修了座皇帝住的宫殿。
魏知珩却不大愉快,倒也不是真计较他的话,而是烟味从窗外散出去。文鸢的风景紧贴会客厅,飘进去了,香味都变臭,他不喜她染上别的味道。这段时间文鸢沐浴都是他精心布置的,任何腌入味的香料不及她身上万分之一。
“把烟掐了,别让我送客。”
陆熠就调侃,“你还养出个金子玉砖做的女人?受不得一点风吹雨打。”
话还没说完,隔壁房间躁动起来,似乎也在回应陆熠的话,噼里啪啦开始砸东西。仔细听,不像是砸东西,更像是锁链砸向坚硬东西的声音,一下又一下,沉闷极了。
隔音效果其实不错,平常人也没这么闹腾,今天像是故意的。
面对陆熠投来的嘲谑,魏知珩不以为然,“女人性子弱,有点脾气很正常。”
说出来把陆熠都听得发笑。他才终于将烟一掐,空气中点了点指尖,让陈醉上前。
众目下,陈醉倾身。几秒后直腰,面色自如,对着魏知珩道了声失陪,出去打了一通电话才回来。
“什么意思?”魏知珩觑着重新进门的陈醉。
陆熠简言,“没什么意思,趁早把事情尘埃落定,我该走了。”
“陆军长真是日理万机。”魏知珩嘲讽,“你要是信我,就把心放在肚子里,我对这场内战没有兴趣。”
“先前配合的条件早就谈过了,我是个生意人,只要你能安排妥当,孟邦必然不会出一兵一卒来添乱。”
如今的局势,新孟邦不出兵帮衬,哪怕袖手旁观,都能起到决定性的作用。陆熠要给他下局,步步试探敲点,然他无心入局布棋,将自己卷入浑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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