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怀瑾满五岁时,住回了宫中,每几日才会回去一趟。
陈玄卿亲赴江南,请了位世家大儒教他开蒙读书。
身边没了儿子,覃如的生活肉眼可见地无聊起来。
白日里去秋娘的酒楼里玩,天黑了就在家里侍弄花草,写写画画。
她曾经也想过做点生意,但摊子都支出去了,因为睡过头没几日就关掉了。
关于陈怀瑾身世的流言,朝堂上一直没有消停过。
直至,陈怀瑾八岁那年。
他顶着一张和陈玄卿六七分相似的小包子脸,将三位御史辩得哑口无言。
“惊才绝艳”、“少年天才”等形容逐渐将那些流言压下。
而经过屡次创业失败后,覃如终于也想开了。
年轻时候啃男人和妹妹,年老了完全可以啃儿子,自己还努力什么?!
只是,陈玄卿依然得不到名分。
有时父子两回家有些晚了,大门已经挂了锁。
陈怀瑾从怀里掏出钥匙,刚打开锁,扭头看了眼自己父亲,“爹,你还等在这儿干什么?”
“你爹这么大年纪了,还让我爬墙?”
正值壮年的陈玄卿,睁着眼睛说瞎话。
奈何自家儿子完全不吃这一套,他老气横秋地叹了口气,“都这么多年了,娘亲还不让你进门,你应该反思精进自己,而不是用父子纲常这一套胁迫我开门。”
“况且,若我今日开了门,恐怕明日我也进不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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