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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音缓缓捡起脚边一根断裂的木棍,木头茬子硌得手心发疼。她一步步走过去,眼神像淬了毒的冰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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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干什么?”柳烟儿被她吓着,往张松白身后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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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松白语气带着惯有的不耐:“你装死害得烟儿担心落泪,她已经受了委屈,你别没事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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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屈?”沈音笑了,笑声里裹着血沫子,“那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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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猛地扬起木棍,带着风声砸在柳烟儿和张松白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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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柳烟儿惨叫着跑开,张松白当头挨了一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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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音木棍劈头盖脸地砸,专挑问题根源的张松白,咄咄逼人满口质问:“你小妾推我的时候没想过委屈,我额头撞在柱角,你看着我断气还笑着说‘死得好’的时候,没想过委屈,现在我反击了你知道委屈了?你个贱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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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反了你了!”张松白抓着沈音的手,反手就是一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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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人,张松白抱起柳烟儿,声音是原身从未听过的急切:“烟儿,怎么样?有没有伤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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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音大口大口喘着气,脸上火辣辣的疼让她意识有些恍惚。她想起了原主临死前的画面:直挺挺倒在地上,血从额头淌进眼睛,模糊中只看到张松白搂着柳烟儿转身走开,丢下一句“晦气”。\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