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第 1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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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谁让李泰先对她不客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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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负手而立，深邃的眸子闪过一丝笑意，面上却不显，就那样居高临下地看着李承乾，“灵猊，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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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乾认真道：“阿耶如果答了我的问题，我就能答阿耶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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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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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泰此时也融会贯通，抱住长孙皇后的胳膊，“阿娘，我与大哥一起掉在水里，你救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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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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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向李世民，夫妻俩相视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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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内胆大的宫人则是看向“罪魁祸首”摘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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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月察觉周围火热的视线，低头数着地板上的横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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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玩笑之言，大家轻松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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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李承乾、李泰没有得到答案，李世民借着政事遁走，而长孙皇后则是岔开了话题，小孩子一打岔，就忘了之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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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月也讲究适可而止，如果李泰不再欺负她，她也就不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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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皇后也看出来了，为此李泰离开前，叮嘱了好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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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乾对摘月的态度如旧，不亲密也不刁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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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李承乾、李泰二人离开，长孙皇后心中长舒一口气，摘月则是夸张地擦了擦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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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皇后失笑，“你这小童，真是顽皮，刚刚说的那般大胆，本宫还以为你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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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月矢口否认：“哪敢！刚刚这屋子里任何一个人我都打不过，当然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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