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第 1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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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皇后经不住嗔笑，都多大年纪了，还这般吓唬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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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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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李承乾垂眸敛目，恭敬地站在角落里，默默等着李世民的“刁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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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而，他衣角微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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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有人碰他，李承乾顺着力道望去，就见摘月不知道何时摸到他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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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神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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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月低声道：“大皇子，古人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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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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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内同样耳尖的李世民、孙老、李泰等人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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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泰有些迷糊，什么是“其人之道”，是哪本书的圣人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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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老轻咳一声，他真是老了，看不懂现在的小娃，一个个胆子能包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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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着陛下与皇后的面，撺掇他们的长子对着干，这是吃定了陛下与皇后不会教训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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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好奇李承乾到底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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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乾纠结地看了看长孙皇后与李世民，迟疑了一下，最终柔声道：“阿耶，如果我与青雀掉在河里，你先救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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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大少年的话十分清晰地传到众人的耳边，由于太过清楚，让人连装糊涂都没办法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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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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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老、秋岚影等人看了看李承乾，又看了看摘月，眼神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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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月面带无辜，她纯粹是帮忙，即使是父子，有来有回才能促进感情的培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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