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脑子要清醒才行,便也没强求。
白邵清了清嗓子,见屋门关得严实,便问道:“上次我跟你说的事,你考虑过没有,到底要不要和我一起回去?”
邱鹤年摇了摇头,“我没考虑,这个事没什么考虑的必要,我不会走。”
白邵正色道:“你不要怪我多事,我只是不想再让你被人坑害。”
邱鹤年问:“你何出此言?”
白邵道:“我找人问过,于清言不是自愿嫁你的,他心里根本放不下科举之路,就算是现在看样子认了命,给你生了孩子,处处周到的,可他这是别无他法。他忍着心里的不甘,能做到这地步,让你挑不出任何错处,你觉得他这样的人,会和你就这样窝在这偏僻的山村里过一辈子吗?”
邱鹤年听着听着,神色便淡了下来,他沉默着,一时间没开口说话。
白邵以为他动摇了,忙继续苦口婆心劝道:“我知道你舍不得现在这舒服日子,可你要知道,镜花水月虽美好,但破碎只是一瞬的工夫。他于清言就算不继续考科举了,也不会甘心留在这么个小地方,你看那香韵坊的生意做得多像模像样,只要给了他机会,他说不得连京城都敢去得,到时候赚了大钱,见了大场面,你和孩子要怎么办?”
白邵以为邱鹤年听了这话,恐怕要跟自己红脸,最起码是要感到愤怒的,但真话他得说出来,要么以后又要后悔。
可对方眼眸里确实有了几分怒意,但很快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神色渐渐缓和了下来,连眸子里一贯的冷色也暖了下来。
邱鹤年说:“清言总说我去哪,他便去哪,其实我也是一样的。”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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