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不自觉停留在上面久了时,连忙低下头收了回去。
他没有冒犯的意思,只是对这于清言心存戒备,便多注意了几分,发现自己不小心逾距了,便赶紧收回了目光。
白邵早听说这木陵县一带,大都是家里的媳妇或夫郎说了算,当着众人面拧夫君的耳朵这样的事,也是有的。
但这于清言并没有那样泼辣,反倒性子柔顺,家事也做的干净利落。
他在外屋忙,也没忘记时不时给他们添热水,或送盘瓜子果脯之类的进来,见孩子馋了桌上的吃食,还偷空几下子削了半个苹果,给孩子抓在手里应付着。
无论是丈夫还是孩子,或是家里的客人,没一点缺漏,是样样俱到的。
而与自己同坐在桌边的邱鹤年,虽与自己说着话,但也时时注意着垫子里上的孩子,还有外屋的动静。
清言并没叫人帮忙,他也会适时过去帮着添柴,或揭开沉重的锅盖。两个人也没怎么说话,动作却默契极了,一看就是天天在一起做饭的。
菜做好了以后,清言过来叫他们吃饭。
饭桌上,清言抱着金豆,耐心一勺勺喂孩子吃鱼肉胡萝卜泥。
把孩子喂好了,自己才吃饭。
邱鹤年陪白邵喝酒唠嗑时,也没忘记注意着清言面前的碟子,时不常地给他夹一筷子远一些的菜。
酒过三巡,清言起身去外屋煮饺子去了,邱鹤年就用手盖住杯子,不再喝了。
白邵自然是没喝尽兴的,可他今天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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