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便有夺汉中则夺天下之说。汉中郡的重要,可见一斑。也因此,无论是司隶部还是益州,都对汉中郡里崭露头角的狂生独独青睐。
魏乔翻山越岭跑到这里来,无非是年少轻狂,少年人初露鸿鹄之志,想一展抱负。
他心有壮志,自然能承家业。只是别扭他爹千里迢迢送荆条,不肯低头认错。
魏山扶连捆带绑的把人带了回来。
与此同时,他祖父连捆带绑的把他扔进了祠堂。
魏山扶在祖祠前跪了一天,什么话也没说。
等请上家法时,魏崇抽得汗水淋漓,底下挨揍的臭小子一声不吭。
魏叔丘气得不行,怒而暴喝:“你若想仰攀姻亲,终此一生都将仰人鼻息!魏胥!你想清楚,你要的不是别人,你在要一副斩断你羽翼的枷锁!”
荆条狠狠抽过脊背,少年闭了闭眼,鬓间霎时滚下热汗。
他喉结一滚,哑声:“我认了。”
魏叔丘勒令不给他吃喝,他也没闹,脾气硬得像河里的石头。瞅得魏乔都忍不住皱眉,半夜给他送吃的来。
“你说你,跟老爷子顶什么脾气?”魏乔坐在房梁上,翘着二郎腿,靴上沾的泥还落了一块,“啪嗒”掉在牌位前。
魏山扶喝了口水,好歹是把馒头噎下去了,“下次带只烤鸡来。这馒头噎得慌。”
“……馒头都是塞衣服里给你带进来,你就别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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