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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貌似不是离京的路。她去那里,无非是停下来听他说些什么。
——长孙蛮没想过和他一起走。
意识到这一点,已经打算好追随离去的少年唇角一抿。
他不自觉收紧了下颚。
……
自打那天跑回家,魏山扶就把自己关屋子里呆坐了一宿。
第二天,他打马跑出了长安,只为追寻堂弟魏乔的踪迹。他心里既然有了决定,那魏家家业便要有人接过。他此行便是去问魏乔可愿承业,若不愿,他再想其他的法子。
去年尚任兵曹从事时,他曾在临潼见到了游学回来的魏乔。
本来说得好好的过段时间就回家,谁料他三叔听闻魏乔在临潼不是游学,而是跟一寡妇不清不楚,当即怒发冲冠,连夜策着马过来要把人拎回去。行至半路,魏乔听到消息后火速跑了个没影。
说起来,他这个堂弟打小在应付长辈上面,很是有一套。
不怪魏叔丘着重培养魏山扶,实在是魏乔野性难驯。虽然两兄弟都机灵,可一个是看着端方可靠的长孙,一个是惯会花言巧语的皮猴,任谁都会明智的选择前者。
魏山扶卸任兵曹从事时,曾收到魏乔的来信,说是在扬州又遇到知心好友,顺带让他转告他爹一声,不必忧心他的生计。
结果辗转三个地方,从扬州到荆州再到益州,两个月的时间,魏山扶才在汉中郡寻到他。
汉中乃蜀中地门,掌握极其重要的水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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