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远路 这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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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大爷！小的再也不敢了，绕了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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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斛转头，对另外两人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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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镇子前几天来的那个商队，好像就叫大福商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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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我也记不太清了。”付逖挠了挠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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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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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是叫大福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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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陷入沉默。片刻后，付逖先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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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现在就启程离开伏牛岗吧，赶快到达景州地界。这云州不安稳，我们只是外出游历，商队的死活跟我们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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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斛随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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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隔壁村那个从马匪窝里逃出来的人吗？回来后没多久便疯了，整日说那马匪掏心挖肺的事。见到人杀猪屠牛，便大吼大叫、粪尿失禁；若是周围有小孩、女人，还会推搡着叫他们快跑。所以商队这事，能帮的话就帮一帮，要是商队落到马匪手里，后果可能惨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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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里没有说话，只是走到书生面前，看着他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的模样。他想起之前付逖说的那个把小鸟踩死的小孩，又想起父亲对自己说“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道理”，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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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人的恶，难道不是被逼出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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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被逼的啊少侠，放了我吧！”书生急忙接话，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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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噗”，“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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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的脑袋一路滚到火堆旁，传出一股刺鼻的味道。火光映照著那副惊恐扭曲的面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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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村的读者应该都闻过燎猪毛的味道，城里的读者抽烟时烧到眉毛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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