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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廖莎嚼着烟草,质疑道:“哦?万一她不反叛,而是回来了呢?安达阁下如果与她见面,把事情解释清楚,戳破咱们的小小阴谋了呢?”
“……不可能,她即使再傻,也不至于在这个时候自投罗网吧!”
阿廖莎一脚蹬在板凳上:
“未必,以我这些年对此人的研究,她傻得独具一格。”
男人被忤逆,阴恻恻说:“你不想要你的奖赏了吗?——要多少钱,直说。”
“钱?哦,您是说报酬。”阿廖莎哈哈大笑,“我不要钱。”
男人警惕起来:“……那你要什么?”
“早就告诉阁下了,我是个作家。”
阿廖莎忽然跳起来,向空中伸出手臂:
“我的人生理想是用笔记录眼前一场即将降临的、至为辉煌的死亡——”
“一个强大却脆弱、繁荣却糜烂、浪漫却颓唐的美人的葬礼,我生逢其时啊!”
“我要报酬,请您把我带到这个美人最伟大的大脑旁,让我观察他、描绘他、记录他吧!”
“千年之后,所有生命都腐朽,但文字仍栩栩如生!”
帷幔后的人像见了疯子:“你、你说的是谁?”
阿廖莎:“您的哥哥呀——安达涧山!”
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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