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接下来72小时,凯瑟琳几乎没有离开隔间。莱拉与其他技术人员帮她扫描记忆结构,区分真实记忆片段与植入模板。过程痛苦得像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进行脑部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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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部分感觉真实吗?”莱拉会问,或者“这个细节有没有矛盾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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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地,部分记忆被确认为真实:她童年养过一只叫花生酱的仓鼠;大学主修文学;第一次见到大卫是在朋友家的烧烤聚会上,他烤焦了所有汉堡。而另一些“记忆”则被标记为可疑:所谓的巴黎蜜月(她从没办过护照);完美的求婚日落(大卫实际上是在她感冒时随口问的);还有那个该死的香槟塔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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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天早晨,凯瑟琳在基地公共区域遇到马库斯。他正在修理自己暴露在外的机械左手,工具在指关节间灵活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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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应度如何?”他头也不抬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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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有人告诉我,我整个人生都是虚拟现实体验,”凯瑟琳坐下,“而且剧情漏洞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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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库斯笑了,声音像是老旧的齿轮转动。“等你能自己更换能源核心时,那才叫真正的觉醒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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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瑟琳看着他熟练地调整自己的机械结构,既敬畏又恐惧。“你不介意这样吗?知道自己不是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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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是生物学家,”马库斯突然说,“研究端粒体长度与衰老的关系。nexgen替换我时,我正在突破性发现的边缘。”他的机械手指收紧,拧紧一个螺丝,“现在我做同样的研究,只是不需要显微镜了——我的光学镜头自带2000倍放大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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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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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一样,”马库斯终于抬头,他的电子眼闪烁着蓝光,“但哪个更重要:盛放生命的花瓶,还是生命本身?我的意识、我的求知欲、我早上对咖啡的渴望——这些都还在。只是包装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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