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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里,我看见他的耳朵上有了一个耳钉,只有左耳一个,像他笑起来的眼睛一样闪烁。
男同学转交给我那个信封,就是九月份。
我在时间的缝隙里,拼命寻找着我们交错的蛛丝马迹,试图单方面证明,我和周嘉也还没有走散的证据。
这个夏天就这样在漫长的消磨中结束了。
然后,我在九月开了学,出发去帝都。
我行李不多,只带了一些洗漱用品和最近这个季节的几套换洗衣服,装起来总共也就一个行李箱。
这个画面其实不是第一次。
上一次,是我十五岁时从帝都回到南苔市,那时候我妈妈也在,路上没跟我说一句话,一个电话接一个电话的打,有她的黏腻喊着的宝贝,有她一同聚会的贵圈密友,还有林家那位我的生父。
她在电话里温柔体贴的应着放心我陪着薏薏呢她在我旁边,然后把电话递给我,温柔地哄我:“来,薏薏,跟爸爸打个招呼。”
仿佛我是那个不知好歹不情不愿的矫情鬼。
可我心知肚明他们二人的恩爱戏码,那位林先生也并不需要我认或不认他。我一年到头只有过年的那顿团圆饭才见他,而且说不上什么话,作为被恩赐养着的私生女,我沉默坐在桌尾安静吃饭就是对他们最大的报答,他们只需要一个乖巧听话的哑巴,配合他们想象中美好的团圆饭。
我什么都清楚,所以很配合,也没有什么感情的,乖巧叫了一声爸爸。
妈妈果然满意的收回了电话,继续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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