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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时的容若兰,没有其他寻常小姐的矜持,径直走至刘显岭的跟前问道。
“刘显岭。”
显然,这刘显岭也甚少同女子这般面对面地对话,几乎容若兰问一句,他就愣头愣脑地跟着答一句。
“好,刘显岭,师母找你有事,你跟我来!”
她借口母亲找她,把他带出了学堂,让他等她一会儿。
她一路小跑而去,又一路小跑而来,最后,刘显岭在小厮的引领下,好好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自父母过世后,便未曾穿过的新衣鞋袜。
容氏自是不能将刘显岭曾经的窘迫说与外甥女听,只见她眼带着笑意回答着萤儿最初的问话:“他如今也是一县的父母官,在人前我自是要敬他一声刘大人。”
说着便又叹了口气道:“他这人啊,就是犟得很,你外祖母曾经要给他说门亲事,他却推说学业未成、家徒四壁,娶亲也是害人。我这次回乡,听你外祖母说起又给他张罗亲事,他仍是百般推脱,道什么黎民百姓平安为首!我都劝你外祖母,少操些心,难道还如从前那般,将他拉出学堂,去洗,”
话说至此,容氏忙止住话头,今日也不知怎的,竟屡屡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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