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的帖军挤成一团,被骑兵与步兵夹在中间反复绞杀。有人想爬过尸山逃生,却被宋晟的马槊从肛门捅入,贯穿口腔挑起;有人跪地求饶,李策的步兵却直接用长戟将其钉在地上,任由他在戟尖上慢慢死去。
血水流淌在戈壁上,汇成蜿蜒的溪流,渗入沙砾的瞬间腾起细微的血雾,空气中弥漫的腥甜气浓得化不开,连苍蝇都被这极致的血腥熏得不敢靠近。
宋晟的战马突然人立而起,前蹄踏碎一名帖军千户的胸膛,肋骨断裂的脆响里,他俯身挥槊,刺穿了最后一名试图逃跑的狮鹫营残兵。
马槊抽出时,带出的血柱喷了他满脸,他却连眼都没眨,用手背抹掉脸上的血污,银甲下的眼神依旧冰冷如铁。
李策的步兵方阵已将残余的帖军围在中央,长戟如林,每一束寒光都映着满地尸骸――那些被劈成两半的躯体,那些挂在戟尖的残肢,那些在血泥中蠕动的脏器,共同构成了一幅地狱般的图景,宣告着这场屠戮的终结。
城头上的明军士气大振。顾成拔出体内的矛尖,带起一串血珠,嘶吼着率队反击。
耿炳文咬着牙拖过最后一箱火药包,引线被他用残烛点燃,火星滋滋地舔舐着麻布,带着硫磺的刺鼻气味。
他猛地将火药包推下城头,正砸在挤满帖军的云梯顶端。轰然巨响中,火焰裹挟着气浪冲天而起,云梯被炸裂成无数木刺,混着断肢、碎骨与链甲碎片一同飞上天空――半截燃烧的手臂、连着头皮的颅骨、还在抽搐的断腿,在火光中划出诡异的弧线,像一场泼洒着血与火的烟花,坠落时又将下面的帖军砸得血肉模糊。
东墙的狮鹫营残兵被前后夹击,成了瓮中的困兽。有的扔下兵器跪地求饶,额头磕在血污的城砖上砰砰作响,却被明军士兵反手一刀劈碎头颅,红白色的浆液喷溅在求饶的手掌上;有的踩着同伴的尸体冲向城墙边缘,想跳城逃生,身体刚坠到半空,就被李策阵中刺出的长戟接住,数支戟尖同时穿透他的胸腹,将人挂在半空,肠管顺着戟杆往下淌,在地面积成一滩暗红的粘液,尸体抽搐时,带得长戟阵发出沉闷的碰撞声。
皮尔?穆罕默德在乱军中疯狂逃窜,金色战甲早已被血污与脑浆覆盖,宝石镶嵌的护心镜被碎石砸裂,反射出的不再是威严,而是满脸的惊恐。
他的亲卫一个个倒下:最前面的被宋晟的马槊从胯下贯穿,枪尖从咽喉穿出,惨叫着被挑在半空;左侧的亲卫被明军火箭点燃,浑身裹着火焰扑向同伴,将火势引到皮尔?穆罕默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